汽车在泥泞不堪的路上颠簸着,风儿好像在与我们赛跑,我把头探出窗外,呼吸着那带有花草香味的空气。不久,我们便来判了永兴大坝的码头,待爸爸与船夫商量好之后,我们便上了船,只见码头离我们越来越远,直到看不见,